钢锯岭炊事班伙计

Beautiful World


我为我坑续一秒。
其实我是@犬山柴楠 的小号。

***戴斯蒙德死亡设定
*AU 原创人物第一视角
*未婚妻?那是什么,能吃吗。


00

朵洛蕾丝·多斯,今年17岁。
正面临人生的重大抉择。大概。

01

我的父亲史密提·莱克,是位二战退伍老兵,如今沉迷种地。
年初包了十几亩地,专门种玉米。

您是赫鲁*夫吗?

02

邻居们都说他是个奇怪的人,在我看来未必。比起那些得上了PTSD的士兵们,疯狂犁地根本没有杀伤力,还能在秋末收获很多玉米(烤玉米真好吃。);战后还他信奉了基督教、间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自问自答几小时,简直正常极啦。
屁咧。

03

1945年我十岁,有幸目睹了发狂的叔叔射杀婶婶的场景后被送到孤儿院去;我知道那不是他的错,战争追逐紧逼着每个人,活下来几乎都疯了,断气儿反倒成了种解脱。
如果不是战争,叔叔还是爱着婶婶的,我想。
所幸的是有孩子的地方就有欢笑,上帝保佑,颓败和悲伤没法侵染这里。战争没能力杀死的一切美好,都在孤儿院生根发芽。

战争结束后我第一次见到他,直面死亡的经历让史密提与周围格格不入。他是所有领养人里最阴郁且闷闷不乐的那个,一个显眼的古怪大个头:领养人人人成对成双结伴而来,迫不及待地拉过每一个孩子的手邀请他们回家去;而他局促不安地在一旁小心翼翼、不着痕迹地打量孩子们,不时地低头与身侧的空气小声交谈几句。

我如今还能回想起那个下午,他穿着一套洗净的旧式无尾礼服,那大概是他最好的一套衣服。阳光从破旧的窗子里漏进来,其他的领养人站在阳光下,笑声在狭小的会客室挤作一团。史密提站在阴影里,像是逃避什么一样几乎快要和墙壁融为一体,他对周遭平和的嬉笑感到茫然无措,令人心虚惶恐的笑容凝固在削瘦的脸上,一动不动。
当我们对上视线,他几乎是僵硬了一下。我越过那些吵吵嚷嚷的、只及他腰际孩子,来到他的面前。

“您好,先生?您会带我回家吗?”

04

其实故事很简单,他收养了我,除了姓氏的变更外一切如旧。我带着小小的行李箱跟随他来到一个小镇,不久后我听说这里埋藏着我未曾谋面的“母亲”。

朵洛蕾丝·多斯,我的新名字。

但往往新的开始并不意味着舍弃过去,那场山崩地裂的战争摧毁了所有人的生活,也包括史密提的。他很少与我交谈,必要时就用多斯称呼我,但更多时候是与空气对话。每日在田野和家中往返,七点起床十一点入睡,一个真正的死板的老古董。

当我意外地获知战争中的传奇英雄竟是我的母亲是几个月后,小镇的酒吧上,难得的一次士兵聚会。77步兵师306团,在座的半数都接受过他的救治。他却没能在战场下救下自己。

懒得往下写了……吃完饭再摸一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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